刘名这种典型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还没碰着过,所以觉得大家喜欢的自己也能喜欢。
柯昔暗骂自己这朋友真有点神经。
“那你真是该的,你既然拒绝了小南,还给人夹什么菜?”
柯昔说,“你这行为就跟吊着人玩似的。”
“我哪知道啊,看别人恋爱还行,放我自己身上怎么想怎么奇怪。”
刘名一脸苦大仇深,一口下去一大截灰,“还吊着人玩,我都快上吊了。”
“得了你,都拒绝了,等会跟小南好好说说,你没恶意她会愿意听的。”
柯昔说,“那年哥呢?”
刘名扭头看他,一脸见鬼的表情:“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柯昔:“……他脸色可不好看。”
现在刘名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看来这是刘名不想说的了,柯昔及时停止了。
“你最近离年哥远点吧。”
他冷不丁地丢给刘名一句忠告。
但年赋多的也没做,所以多的柯昔也不好再说,不然一群人关系忽然撕裂的话也很难收拾残局。
年赋应该比他要识大体。
刘名问他为什么,他没再说,拍拍春卷毛上的草叶然后站起身来:“回去吧。”
他往回走了一步,想到什么似的忽然转身又凑到刘名身前来。
“我身上有烟味吗?”
刘名唾弃:“不是吧,聂老师这都要查?”
一边还是回答了柯昔:“有点儿,你就说我抽的呗。”
反正那烟烧到了烟屁股,柯昔都没抽两口。
鬼才,柯昔想,反正刚刚身上也沾了年赋的烟味来着。
“不用担心,刘名不愿意,年赋也不会强迫他。”
聂行云洗了澡出来背靠着床,柯昔坐在床上给他吹头,顺便替朋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人品。
倒也不是笃定刘名和年赋会有个什么结果,但是年赋看起来确实是他们当中最风流的一个,如果结果太坏,他肯定是会妨碍一下的,当作刘名愿意当自己好友的报答。
聂行云的头短,分钟,柯昔就给抓着吹好了。
“主要刘名挺单纯的,”
柯昔把吹风机放在旁边,抓着聂行云的尾又捏捏聂行云的耳垂,喃喃道,“年哥之前又是万花丛里流连的,刘名这样的三个一块儿都不够他玩儿。”
“不说他们。”
身前的聂行云忽然抓住了柯昔的手,嗅了嗅道。
男人用力将人往前一拉,在柯昔惯性往前的时候忽然起身转向,将人摁在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