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病态苍白的脸离她的鼻尖只有半指远,她甚至稍稍向下一瞥就能看到因着他俯身的动作而敞露的胸前的风光。
“怎……怎么谈……”
芙蓉,冷静下来,不要被牵着鼻子走了。
“当然……”
男人和缓的嘴角逐渐扩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原本的温润也被一股莫名吸引人的邪气取代,“就按你想的那样谈。”
……
“要我送你回寝室吗?”
冠冕蹲下身,整理好芙蓉华而不实的长裙胸前繁琐的装饰,“啊,差点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拍了拍少女整齐的铂金色长,里德尔绕过椅子,双手覆在芙蓉的肩膀上,看着正前方的巨大立镜,轻轻俯下身,和被禁锢着的少女在同一个视角,观赏着座位上热烈开放的水仙花。
“我多么期待,他也能像你这样乖巧。”
“自己回到寝室,好吗,我亲爱的。”
惊恐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站直身子,抽出魔杖正指着自己的男人。
“一忘皆空。”
…… “我是你的珍宝吗?”
“什么?”
马克西姆女士听到自己的学生小声地说了什么,放下手中的书籍,坐在了她的对面,“芙蓉,你最近怎么了?”
“马克西姆女士……”
〔是太过紧张了吗,我的小姑娘。〕
“趁着圣诞节舞会,好好放松一下吧。”
〔我的,最最亲爱的,舞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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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德拉库尔:我是你的珍宝吗?
冠冕:不好意思你说什么?哦……阿瓦达索命。
日记本:我是你的珍宝吗?
冠冕:瞎说什么呢……你当然是了(悄悄咪咪比小心心)
阿布拉克萨斯: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