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南霜離開公寓,驅車去了秦朗的公司。
……
傍晚的。
許南霜已經進入狀態,接手處理自己的工作。
秦朗很自然的來找許南霜,就這麼坐在許南霜的桌面上。
許南霜抬頭看了一眼,秦朗湊近許南霜,倒是一臉八卦。
「京宏倒閉了,知道嗎?」秦朗忽然問。
許南霜挑眉,是有些意外。
京宏是黃友生的公司,在申城,不算最大,但是也是中堅力量。
想把京宏連根拔起並沒這麼容易。
「不知道黃友生怎麼把溫時寒給得罪了。」秦朗已經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說著秦朗一攤手。
「溫時寒一個不高興,是連根拔起,嚇的申城的這些人都人人自危。」
秦朗把話說明。
可不是人人自危。的
就怕溫時寒一個不高興,這刀子就動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畢竟溫時寒不在申城的這些年,申城的公司,哪一個沒和溫時征合作過。
畢竟大家都想從溫家分一杯羹。
許南霜聽著,倒是淡定。
而後許南霜安靜的看向了秦朗。
「不奇怪,黃友生和溫時征一夥。」
「何況,黃友生的勢力在申城也不容小覷。」
「溫時寒既然斬草除根,就沒道理留著黃友生。」
許南霜說的直接。
秦朗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但是秦朗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總覺得溫時寒在這點上太狠了。
畢竟把人後路斷了,就等於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在溫時寒還沒站穩之前,並沒必要。
不過秦朗也沒多想。
這件事就是一個插曲,隨口而來。
很快,兩人就開始討論工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