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寒意外了一下。
宋執能跟在溫時寒身邊,自然是有兩把刷子。
能讓宋執說無能的事,最起碼溫時寒還沒發現過。
「我只能知道許小姐當年生了一個孩子。」
「但這個孩子是男還是女,孩子的父親是誰,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宋執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就好似所有的線索都被切的乾乾淨淨。
你一點痕跡都沒有。
溫時寒微眯起眼:「許南霜做不到。」
「但若是有人的話,特別是軍方的勢力介入,就可以處理的乾乾淨淨。」宋執應聲。
溫時寒不動聲色。
「您看?」宋執在詢問溫時寒的意思。
溫時寒不是不能查。
但是既然有人想把這件事處理的這麼幹淨。
溫時寒介入的話,對方必然會知道。
在敵我不分的時候,這不是一件好事。
何況現在,也不適合再出任何的事端。
「先這樣。」溫時寒沉默片刻,淡淡開口。
既然分了,許南霜的一切和溫時寒就沒任何關係。
溫時寒確確實實不需要再繼續查下。
「是。」宋執點頭。
而後宋執掛了電話。
溫時寒的表情卻越發的陰沉,他的車飛快。
許南霜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事情。
現在就如同魔咒一樣,纏著溫時寒。
那種不痛快已經淋漓盡致。
許久,溫時寒給周竟行打了一個電話:「出來。」
話音落下,溫時寒就掛了電話。
周竟行看著掛斷的電話,微微挑眉。
但是周景行還是拿起車鑰匙離開。
周竟行的腦子裡,只閃過一絲一個想法。
能讓溫時寒這麼情緒暴躁,只有一個可能。
許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