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許南霜的航班落地,她也沒回公司,而是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而申城卻也在同一時間,瞬間變天。
……
許南霜是被秦朗的電話給吵醒。
「嗯?」許南霜時差倒的迷迷糊糊。
秦朗的聲音倒是顯得激動:「出大事了。」
「什麼?」許南霜順勢問著。
「溫時征被套住了。」秦朗解釋。
「溫時征在外面的一個集團,中了史密斯公司的標,就是溫時寒放棄。現在史密斯公司暴雷,把溫時征也給牽連了。」的
秦朗說的興奮無比:「溫時寒也是一個狠角色,溫時征出事,溫時寒倒是刨根到底的查,結果,這公司自然是不乾淨。」
這話把許南霜說清醒了。
「那溫時征現在呢?」許南霜低聲問著。
「自然是被溫占明給叫去訓話了,溫時寒把這個公司底朝天的查了一遍,裡面不少都是從溫氏轉移出去的資源。」
秦朗笑眯眯,是幸災樂禍。
「溫時寒雖然是收拾溫時征,但也等於間接幫你報仇了。」秦朗說的直接。
而許南霜安靜了下來。
她想到了當時溫時寒讓自己把地標給溫時征的時候。
溫時寒淡定自若的樣子。
那時候,許南霜覺得開心。
她認為溫時寒總有一點是為了護著自己。
但在周清歌的事情後,許南霜好似一夜之間清醒了過來。
溫時寒全程,只會為了自己。
而她不過就是一個恰好的棋子。
這個標底必須給溫時征,而許南霜是一個最好遞刀子的人。
呵,是她天真了。
「餵。」秦朗忽然叫著許南霜。
許南霜嗯了聲,秦朗倒是沒繼續這個問題。
畢竟秦朗對溫時徵實在沒什麼好感。
「還一件事。」秦朗忽然開口。
「你說。」許南霜的聲音仍舊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