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祈言會不會氣的跳樓。
想著,忽然許南霜就覺得暢快。
溫時寒這個男人,雖然寡言。
但要動手的時候,卻絲毫沒任何心慈手軟,幾乎是刀刀致命。
而許輕暖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溫時寒沒再開口,轉身離開。
走之前,溫時寒還不忘記看向許南霜。
「你站著做什麼?」他的聲音如常。
許南霜從容應聲:「馬上就來。」
而後,許南霜毫不遲疑,當即跟上溫時寒的步伐。
溫祈言在背後看的咬牙切齒。
「祈言哥哥,你真的確定她和你小叔沒關係嗎?」許輕暖在挑撥離間。
「我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
「不然的話,她為什麼一直跟著你小叔,你小叔難道沒有助理嗎?」
許輕暖越說越是這回事的樣子。
溫祈言沒理會,但是眼神也已經微眯了起來。
「祈言哥哥……」許輕暖還在叫著。
溫祈言聽著越是覺得煩躁。
他的眼神仍舊直勾勾的盯著許南霜的背影。
穿著旗袍,搖曳的腰肢,總看的人怦然心動。
而後,溫祈言快的走了出去。
許輕暖一愣,她狠狠跺腳,這才不情不願的跟上去。
那心裡對許南霜更是恨之入骨。
但現在許輕暖拿許南霜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
車內。
許南霜沒應聲,人魚之淚已經在她的手中。
上億的東西,溫時寒也就順手給了。
這部分的支出當然不可能從溫氏走額,而是從溫時寒個人帳戶走。
想到這裡,許南霜咬唇,一動不動,就只是低頭看著。
「不喜歡嗎?」溫時寒低聲問著。
「太貴重了。」許南霜沒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