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許南霜坦蕩的眼神里,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溫時寒單獨找你們開會是做什麼?」他乾脆轉移了話題。
「標底。」許南霜面無表情。
而後她幾乎是譏諷:「溫總怎麼不再衝動點,把小叔給惹火了,這標底一拍兩散就完事了。」
說著,許南霜嗤笑一聲:「怕那時候,溫總就不好交代了。」
「你……」溫祈言瞬間就被懟的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
恰好,許南霜的手機振動。
那是秦朗的電話,許南霜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推開溫祈言。
而後她邊走邊接起秦朗的電話。
「你媽媽的房契和鐲子拿到了,我給你拍了照片,你確認下。」秦朗快說著。
而後秦朗的聲音微微停頓。
「鐲子要我送去鑑定一下嗎?」秦朗又問。
「不用,確認房契沒問題。鐲子的話,溫時征要真的拿個假的給你,你也沒辦法。」許南霜冷靜開口。
秦朗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許南霜沒說什麼,而後她掛了電話。
幾乎就在秦朗掛電話後沒一分鐘,溫時征的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
這一次沒等溫時征開口,許南霜已經率先把話說完。
「溫總,既然您言而有信,我也會把標底發到您郵箱。」
「好。」溫時征滿意點頭,「算你懂事。」
而後溫時征就直接掛了電話。
許南霜並沒遲疑,把溫時寒之前給的標底直接發給了溫時征。
而後許南霜才從容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許南霜全程都想不透溫時寒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來蘇黎世這一趟,就為了這個標。
但現在溫時寒卻拱手讓出去。
許南霜猜不透,而溫時寒要不說,許南霜永遠都問不出來。
最終,許南霜只能選擇放棄。
……
又是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