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霜嗯了聲。
隨著這人的靠近,許南霜是在故作鎮定。
一直到溫時寒的薄唇落在許南霜的唇瓣上。
忽然一切就變調了。
許南霜低吟一聲。
而溫時寒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這麼縱情。
他以為自己很快會膩,但現在卻又變得饕餮不知滿足。
許南霜就好似罌粟花,沾染上了,就欲罷不能。
不斷攀升的溫度,漸漸驅散了深秋的寒意。
落地窗里,倒映出一對交頸的鴛鴦。
就連窗外的月季花都忍不住羞澀的悄悄綻放。
等許南霜貼在護欄上,透著落地窗,這才發現。
蘇黎世下雪了。
「累了?」溫時寒沙啞著嗓音。
許南霜沒否認,就這麼軟在溫時寒的懷中。
溫時寒低頭看著,在暖光里。
他竟然覺得許南霜和溫晏晏有幾分相似。
溫時寒想到了六年前那個承歡在自己生下的姑娘。
大抵才剛成年,羞澀而驚恐。
他什麼也看不見,卻可以感覺的到這樣細膩的觸感。
任憑那個姑娘在求饒。
溫時寒卻貫徹到底,那種暢快,好似到現在都記憶深刻。
許南霜是累的回答不上來。
溫時寒也沒勉強。
想抱著許南霜去沖澡的時候,外面卻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而後是溫晏晏的哭聲。
「爹地,我好怕……」溫晏晏哭的狼狽。
結果溫時寒還沒反應過來,許南霜就已經掙扎的下來。
快的套了衣服,就衝著主臥室的門口跑去。
溫時寒眸光微沉,看向了許南霜的方向。
主臥室的門被打開。
溫晏晏看見許南霜的時候,哭哭啼啼:「姨姨,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