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溫時寒的時候,她就變得不那麼老實。
溫時寒的眸光微沉,一下子就明白:「溫時征給你下藥?」
許南霜嗯了聲,越發的貼近溫時寒。
但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疼的關係。
現在的許南霜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不斷的低吟。
「我帶你回家。」溫時寒低聲開口。
許南霜沒說話,半昏半醒的靠在溫時寒的身上。
一直到車子停靠在別墅門口。
溫時寒下了車,抱起許南霜,順便把自己的衣服遮擋在許南霜的身上。
大抵不想讓人看見許南霜現在的狼狽。
別墅內的傭人更是眼觀鼻,鼻觀口。
而後別墅的大門被關上,溫時寒帶著許南霜回了主臥室。
……
主臥室內。
醫生已經到了,他看見許南霜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是太慘了。
身上鮮血淋漓不說,淤青更是顯而易見。
「查清楚,她被下藥了。」溫時寒低聲說著。
女醫生頷示意,很快給許南霜做了檢查。
但是她擰著眉頭始終沒舒展開。
一直到她給許南霜打了針,許南霜才漸漸安靜下來。
全程,溫時寒就這麼站著,寸步不離。
「對方下藥太重,她若是不自殘,怕現在已經不成人形了。」
「目前檢查沒有受到侵犯,但表面的碰觸不可避免了。」
「溫總,這人是誰?能下這麼狠的手,擺明了是想要命。」
醫生說的直接。
「但是這個藥劑太過於烈性,解毒劑不會完全有用,只能緩解。」
她嘆口氣,大抵也是很久沒見到這麼慘烈的畫面了。
溫時寒沒應聲,臉色里的陰鷙也是顯而易見。
「會有後遺症?」溫時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