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試探,就這麼在溫時寒的唇瓣勾勒輪廓。
主動又謹慎的樣子。
溫時寒不動聲色,在許南霜寸寸逼近的時候。
她忽然驚呼一聲。
腰間傳來迥勁的力道,而後吻變得炙熱起來。
所有的主動權已經回到了溫時寒的手中,許南霜漸漸不淡定了。
她的鼻間呵出熱氣,聲音帶著呢喃:「小叔……」
像是失控了,又像是沉溺其中。
但忽然想到什麼,許南霜一驚一乍的看向溫時寒。
「你……你受傷了……」許南霜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溫時寒面不改色,他很輕的在許南霜的耳邊低語。
而後許南霜的耳根就這麼一路滾燙的燒著,連帶脖子都紅了起來。
浴室內,流水的聲音仍舊還在。
漸漸氤氳上的霧氣,透明的玻璃里,兩人好似交頸的鴛鴦。
經久不散。
很久,久到許南霜的神志都有些混沌了。
溫時寒的聲音才沙啞在她的耳邊傳來。
「只要你乖,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話音落下,許南霜的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下,是刺痛。
但溫時寒已經像沒事的人一樣,鬆開了她。
好似之前縱情的人,就從來不是這個人。
……
凌晨12點。
宋執低調的出現在許南霜的面前。
「許小姐,我送您回去。」宋執說的公式化。
「好。」許南霜點頭。
而後許南霜一句話都沒說,跟著宋執走了出去。
她很清楚,宋執的出現,意味著這是溫時寒的意思。
這個別墅,沒有女人來過,也自然不可能留人過夜。
她不過就是溫時寒一時興起的玩具,可以利用的工具。
這也是溫時寒在敲打自己,讓她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