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已經有醫生在等著了,看見溫時寒進來的時候。
醫生立刻走了上去,整個別墅靜悄悄。
只剩下器械碰撞的聲音,溫時寒的傷口很快被處理的乾乾淨淨。
許南霜看著溫時寒,卻在這人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的表情。
只是偶爾的擰眉。
就連那襯衫的扣子依舊是一板一眼的扣在最上面。
「溫總,處理好了。」醫生站起身。
溫時寒嗯了聲,宋執已經把醫生送了出去。
瞬間別墅內只剩下許南霜和溫時寒。
這樣的氣氛里,許南霜不可能完全不恐懼。
溫時寒倒是溫潤:「不怕嗎?」
「怕。」許南霜實話實說。
溫時寒笑了笑:「你還算誠實。」
許南霜一本正經:「我在溫總這裡不老實,是不是死的快?」
結果溫時寒真的嗯了一句。
有瞬間,許南霜是從腳底寒到了腦門。
外表溫潤的男人,才是最為狠戾的角色。
但在表面,許南霜面不改色,而溫時寒已經靠在沙發上。
大抵是因為受傷,他臉上的血色全無。
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透著一絲陰寒。
「溫總,我扶你上去。」許南霜開口說著。
「去哪裡?」溫時寒淡漠開口。
許南霜莫名:「回房間。」
溫時寒掀了掀眼皮看向許南霜。
「主動去男人房間,只有一個可能,要把自己送到這個男人的床上。」
他難得多話,但就算是這樣的話語,都四平八穩。
深邃的眼眸落在許南霜的身上,許南霜有些狼狽。
但很快,她怒極反笑:「那也要是一個正常男人。」
溫時寒挑眉:「方法有很多,你要嘗試嗎?」
看起來是正常的交談,有帶著暗潮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