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溫祈言看過來的第一時間。
許南霜忽然就恍然大悟,那輛車子為什麼不偏不倚就是朝著自己撞來。
怕這早就是一場陰謀。
她無聲無息的沒了是,手中的股權就可以吐出來。
那時候溫祈言和許輕暖結婚,就不會再有任何障礙。
這一招借刀殺人,可真是狠毒。
許南霜面無表情,但是內心卻冷笑一聲。
她冷著臉看著面前一家親的畫面。
「你這裡為什麼會有男人的打火機?」溫祈言微眯起眼。
他彎腰在地上撿起一個打火機。
許南霜不抽菸,肯定不會有這些東西。
但這個打火機,絕對不是尋常人會有,而是專門定製。
一看就是典型成熟男人的風格。
許南霜這才看見,她尋思,是剛才兩人推搡的時候。
溫時寒不小心掉出來。
「你在這裡藏了男人?」溫祈言一字一句逼問。
許振業的臉色也變得難看。
許輕暖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姐,祈言哥哥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做出對不起祈言哥哥的事情?」
許輕暖的一盆髒水就已經潑到了許南霜的身上。
許南霜沒理會許輕暖的陰陽怪氣。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許南霜看見溫祈言已經快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上一次溫祈言遇見溫時寒。
可以認為溫時寒是來問自己公司的事情。
那麼在這種地方若是撞見溫時寒。
好似不管什麼理由都解釋不清楚了。
最起碼,許南霜和溫時寒的關係。
不至於讓溫時寒興師動眾的出現在這裡。
「姐,你不會真的藏了人吧?」許輕暖一驚一乍。
她是在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