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珍棠说:“我们这个主题就是跟结婚有关啦,不过是古代人结婚。”
她过去,帮她戴上簪子,又整理服饰。纪珍棠问她:“你是不是很早就结婚?”
祝青萤:“嗯,毕业没多久。”
她脱口说一句:“好羡慕。”
是下意识的三个字。
“羡慕什么?你也想结婚?”
祝青萤看了她一眼。
“怎么啦,结婚不好吗?”
纪珍棠问。
祝青萤浅笑:“好啊。”
纪珍棠:“哈哈,开盲盒也有开盲盒的乐趣,对吧!”
祝青萤愣了下,不知道说什么,然后脸红了。
纪珍棠又笑眯眯说道:“谢谢你愿意帮我啊。”
她淡淡说:“如果你和三哥的感情稳定,以后做亲眷,这一点小事当然要照应。”
这回变成纪珍棠愣住,脸红。
她这样一说,纪珍棠觉得这事能被应下,大概率也是托了钟逾白的福。
她挺好奇地问:“他在陈家也排第三吗?”
“表兄弟里是,很巧吧。”
祝青萤想了想,“不过现在应该不算了,他有个哥哥在星洲的时候就得癌过世,上面也只有一个表哥了。”
“星洲……?”
纪珍棠闻言,口齿一顿。
“嗯
(),陈家早年在星洲做赌场生意,”
祝青萤一边整理着领口,一边说,“后来才迁回国,他没和你说过吗?”
星洲的,陈家?
脑子里陡然间有了一点苗头,想起很久之前黄馨葵和她聊起钟逾白,说他在星洲念书,当时没放心上,如今想来,迟缓地意识到他居然有个姓陈的弟弟。
是碰巧吗?
没一会,门前站过来一个男人。
陈恪在车上等急了,过来看看进度。他戴了一副黑不溜秋的墨镜,遮他那双俊美的桃花眼。松懒地依在门框,身影颀长,遮了半边日光,屋里暗下来一节。
“还没好?”
他出声问。
把两人注意力都拉过去。
陈恪的眼神没从他太太的身上挪开,缓缓地扫视她一圈。
很快,视线被突然走到他身前的人挡住。
“陈总,”
纪珍棠抓住一些线索,就等不及扯着男人想问个清楚,她此刻的心理想法乱七八糟,没理清头绪,开口就混乱地说一句,“你是陈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