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闵宵已经顾不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知晓对方正在攀上高峰的边缘。
啪!啪!啪!。。。
闵宵连续深插十数下,郁晚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借力,等待着迎接几息过后的极致快意。
忽然,在一次深插之后,闵宵腰身一撤,阳物彻底从肉甬中退出来,穴口被撑成阳物的椭圆状一时无法缩回,却再没有被填满的势头。
快意戛然中断,郁晚被吊在不上不下的边缘,无际的虚无与急切反扑过来,她被折磨得出了一身汗,一垂眼却现闵宵正握着他那根物什快套弄,几下之后喷出一股白浊,尽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她顿时心头冒火,又有几分委屈,“你怎么只管你自己?!”
闵宵见她生气,更顾不上管延续快感余韵,口中匆匆安抚她一句“没有”
,身体迅后撤,压开她大腿的同时,头已经俯下去含住亟待纾解的地方。
“啊啊啊。。。”
郁晚瞬时绷紧了身体,中断的快意继续高涨。
湿热口腔包裹住肉穴重重吮吸,灵活的舌头覆着湿软的唇肉快扫拨,又顺着肉缝上下勾划,闵宵压着郁晚忍不住想并拢的腿,强势地抚慰她的身体。
他自腿间抬眼看她的反应,“她快到了。”
他想,于是唇舌舔舐得更卖力,顶部的肉核被他抵死吸嘬。
“啊啊!”
郁晚上身猛地拱起,手臂胡乱挥动,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脑中一片白茫,眼前忽明忽暗,浑身湿汗淋漓。
她瘫软在坐榻上,车厢充斥着她粗重急促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稍微平复,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往下,惊觉闵宵还含着她的阴穴,只是舌头没再触碰她,两颊微微凹陷,喉间偶尔出吞咽声。
她夹了夹穴口,觉出一股湿热被挤出来,唇肉被轻轻一吸,而后闵宵的喉咙又是一滚。
她恍惚想到他说的那句“让他们看些更香艳的”
,纵然这只是句助兴的话,但在那种情境下,他的意思是如果被别人看见他的风流韵事,他不介意被人知晓他给那欢好的女子唇舌侍奉。 郁晚长长舒出一口气,夹了夹腿间的人,开口的声音沙哑,“闵宵,我有正事问你。”
“嗯。”
闵宵撑起身,他身上衣裳完好,只有头散着,三两下就收拾得能见人,又从一旁扯过他的斗篷,将郁晚严严实实裹好,“我抱你回去,边走边说。”
郁晚窝在闵宵怀里,斗篷底下的衣裳还散着,敞露出大片肌肤,他好似故意不给她把衣裳穿好,走路的时候微微摩挲,她的乳尖便挺立起来抵上斗篷的布料。
她偏过脸闻嗅他散在肩上的乌,声音有些闷,“闵宵,誉亲王的事怎么样了?”
“他已经下狱,现下正在详细罗列他的罪名,已经列出四十七条。”
他顿一顿,又道:“诬害廊州郁家二十六口列在第九条。”
郁晚应一声,像誉亲王这般恶贯满盈的佞臣,于帝王而言自然是危及江山社稷的罪过最重,郁家之事能排在第九条定然已经是闵宵竭力争取的结果。
“多谢。”
闵宵颠一颠怀里的人,“你与我道什么谢。”
郁晚抵着他的肩窝轻笑。
“符将军与俢筠世子正在陛下面前替你求赏。”
郁晚“蹭”
地抬头,惊喜笑问:“赏什么?”
“暂且不知。”
“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坏事。”
她话一转,又道:“松萦姐和俢筠世子都官复原职了?”
“眼下事多,还未正式颁旨,但已不是戴罪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