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这话可不对,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得给你们小辈撑着才行。”
温冉微微侧头,第一次见到耳闻几次的黄总。
他大概五十来岁,长得还算面善。
如果是以前,温冉听到他和翟程敬刚才那番对话,一定觉得是一位好心的长辈在责怪小辈逞强,想要帮忙。
可现在不同了。
她能听出话中话。
他以长辈自居,要压翟程敬一头,也在提醒现在的局势。
温冉及时出声,打破僵持局:“黄伯伯是吗?谢谢您的关心,请问我老师怎么样了?”
黄总视线给到温冉,很年轻的一个小女孩,忧愁焦急的看着他,等他回答。
但是,他说不出话。
他是来示威的,不是来关心白伟良的,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可他刚才还指责翟芯颐年纪小不会处理事,他是来帮忙的,现在却一问三不知,被打脸。
翟程敬立即接话:“黄总太忙,怕是有心无力,还是多休息休息好。”
翟程敬又看向翟芯颐:“老师怎么样了?”
翟芯颐吸吸鼻涕:“白爷爷刚做完手术送到这里,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她看了眼黄总,后面的话没说。
黄总脸色非常不好看,斜眼看着温冉,问:“你是谁?”
温冉:“辛西娅。”
黄总目色一顿,随即视线上下打量温冉。
这就是白伟良藏起来的徒弟?
这么年轻?
突然,他面色缓和了很多,因为底牌翻开,不足畏惧。
这时,病房门拉开,大家都围上去。
黄总用英文着急问:“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口罩,实话实说:“手术很成功,脑颅出血已经止住,但是什么时候醒,不敢确定。”
黄总瞬间松口气,又立马虚伪的叹气:“白先生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冉已经没空恶心这位黄总,脚一软靠在墙壁上,顿时天旋地转。
医生又说:“但是各项指标是好的,家属不要悲观,要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