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望舒思了一秒,提出另一个建议,“或者报名参赛评级也行。”
温冉心一沉,把玉雕拿过来,随手拿起工作台上的砂纸打磨底部:“我还没完成呢。”
“我又没说现在,等你完成后再说,其他的我来安排。”
温冉委婉拒绝:“先别安排。”
“我理解你费了心力,不想售卖,我说安排参赛。”
“我不想。”
“为什么?”
温冉顿了一下,手上打磨度加快,小声抗议:“我的初衷不是为了参赛。”
“那是为了什么?”
温冉不搭话。
颜望舒顿了一下,单手撑在工作台上,弯腰好声好气的问:“冉冉,你不想尽快站在我身边吗?”
温冉懂颜望舒的意思。
以她现在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只会招来闲言碎语。
但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这个问题。
温冉的沉默,在此刻像一把利刃。
颜望舒这几日的烦躁,在刚才微微疏解后,更猛烈的涌来。
涌上心头,涌上大脑。
但他又没法泄。
难不成他要问‘你到底爱不爱我’这种傻缺问题?
还是述说‘我觉得你根本不爱我’这种狗血卑微?
颜望舒沉了口气,克制着情绪撇开视线。
忽的,他神色一怔,撑在工作台上的手缓慢曲起指节,青筋明显。
颜望舒抬手,把圆形的丝绒礼品盒拿起来,他像握球一样,指尖捏得泛白。
粉色丝绒盒上绑的蝴蝶结和卡片如初,是还未拆封的状态。
温冉被他迅猛的动作吸引注意力,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