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中国人,所以中国婚礼的规定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一点,你跟小宝在一起一天,你就得对她好一天。”
见我郑重地点点头,艾克把训话的位置让给了风笛。她拉过我的手,语重心长道:“云宝跟我们写信提过你,我和鲍霍夫也去过小马谷听过你的相声,所以我们多少也算是了解你。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但我们都觉得云宝喜欢上你或许不是坏事。”
鲍霍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了上来,连同风笛和我一起抱入怀中,嚎啕大哭:“我的女儿啊……咋就恋爱了呜……你小子要是敢欺负哇呜……”
后边说的话几乎都被哭声掩盖了下去,我没听太清,但想来也是让我对云宝好些之类的话。
理解老父亲对于女儿的爱,但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把我抱得这么紧。
颇有些别扭地想从鲍霍夫的怀抱里尽快抽出身,我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叔叔,你说咱是不是可以松开了,风笛阿姨做的饭要凉了……”
鲍霍夫的表情呆滞一霎,随即便被风笛推到饭桌前。
“就是就是,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叫人看笑话,还不快点吃饭。”
得令的鲍霍夫当即把脸埋进食物里大嚼特嚼。
三位大家长对我说过心里话后,饭桌上诡异且压抑的气氛也就消失了。我一个人嘎嘎炫了三盘子菜,看得三个家长眼皮子直抽抽。
默默放下碗的我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刚垫了垫肚子。
饭后,我主动抢过风笛刷盘子的活,艾克把云宝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暖炉节的传统是要给家庭成员互相送礼物的,但我和云宝来的匆忙,没准备礼物。三位家长以为今年的暖炉节云宝会跟小马谷的朋友们过,也没给她备礼物。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气氛与周围的欢笑成鲜明对比。
为了不让美好的一天化作泡影,我提议道:“咱们来玩大富翁吧?”
大伙都有干点事情的心思,但都拿捏不准,我这一倡议,都纷纷拥喝称好。
趁着艾克道具的空间,我又开口道:“光玩没意思,我来加一条规则。每局游戏结束后,你们都可以用自己手里的钞票来找我换等量的金币,怎么样?”
云宝举蹄提出疑问:“那你怎么办?”
我揉了把她的鬃毛,嬉皮笑脸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家长的目光很温柔,还带着慈祥……
第一场对面三个大家长和云宝勾搭在一起出老千,我很无奈地负债五千。
结算金币时,鲍霍夫拒绝了他的那份金币。他说:“我们哪能真要你的钱。况且你的相声社看着就挣不了太多的金币,你就自己留着用于跟云宝生活吧。”
我和云宝对视一眼,没憋住嘴里的笑声,笑趴在地上。
鲍霍夫无辜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和云宝笑得眼泪快出来了。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我解释道:“叔叔阿姨,你们就不用操心钱的事了。好不夸张的说,来福社每个月挣的钱能养活大半个云中城。”
他们表示不信,我就把空间里两三吨重的金币全都放了出来,门前的云朵小路上凭空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