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嘴”
勾了过来:“是不是很气呀?为师帮你报仇去。你呀,就乖乖地运了这趟沙土吧”
“快嘴”
挠了挠后脑勺:“师父你咋现的?”
我得意地一扬嘴角:“你们玩的,都是为师玩剩下的。”
转身面向那两只自知跑不掉的徒儿,我揉了揉拳头,关节摩擦,出嘎巴咔嚓的声音。
嗯?声音不太对劲啊。
哦,原来是关节断了啊。
嗯?!断啦?!
我往手上甩着治愈金光,嘴里出痛苦的惨嚎:“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金光很给力,指骨断成两截都能马上修好,就是疼痛感不会散去,我的眼皮还被疼的一抽一抽的。
嗯,看在那仨笑得那么开心的份上就多扣他们几个月的工资吧!
不顾三个徒弟痛哭零涕的做作,我迷之微笑地把鞍套回“快嘴”
的身上,催促着他们快点走。
“师父!快嘴!日耀!我们回来啦!”
亚辉娜娜和千水潺潺一起拉着一车袋装水泥粉,朝我们迈着欢快的小步伐打招呼。
我们距离新房子不远,索性就在原地等到她们卸下马鞍追上来。千水潺潺洗了洗蹄子,正心疼地给“快嘴”
擦着汗,日耀和亚娜辉辉在马车后面互相鼓励着往前推。
乔纳斯:?(?)?真棒!我是小丑?(?)?!
看着乔纳斯那有些落魄的背影,我有点同情他了。走到他的身边,安慰他道:“别这么灰心丧气的,乔纳斯。你想想,万一在这有小雌驹眼瞎看上你了呢?”
“那要是不眼瞎呢?”
“性别别卡那么死,你可以把雄驹的眼戳瞎。”
“师父,为什么你不说雌驹?”
“因为那样会违背妇女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