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难堪让加布里埃尔涨红了脸,他不解的看向简白,问出自己的疑惑。
“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加布里埃尔觉得他们之间比主奴亲近,却又不像情侣,和一开始自己提议的医患关系更是没有丝毫联系。
“你第一次见到我其实不是在书店,是吗。”
加布里埃尔轻声道。
重逢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这是他一个人的暗恋,却后知后觉的现从巴黎重逢到现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不论自己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打动她。
简白看了一眼水槽里没有冲洗干净的灰烬,微微皱眉。
“你抽烟。”
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可加布里埃尔就是觉得她不高兴了。
说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却是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她和自己曾经遇见过的所有女性都不一样。
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教养良好的高知女性。可撕开伪装后会现她是个很恶劣的人,会用很多办法让你求饶。
而且她的血是冷的。
不论你如何靠近,都无法让她为你改变自己的原则。
作为一只小鸟,你的问题太多了。
简白把空酒杯放在厨房台面上,吝啬于给予他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径直回了房间。
有种被丢弃的感觉。
加布里埃尔慌乱的躲回房间里,背靠在门上深呼吸。这不是真的。
他有种被渣男玩弄了身心后被抛弃的无知少女的感觉。
加布里埃尔自嘲一笑,颓丧的滑落到地上,顺滑的真丝睡袍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怔怔的望着漆黑的屋子,颤抖着找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通讯录里某个人的电话。
“我要见你。”
房门在夜里开合的声音很清晰,简白躺在床上将睡未睡,迷迷糊糊的想明天早晨免不了要被房东太太唠叨了。
第二天早晨,简白在咖啡和面包的香气中醒来,她诧异的看着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人,他竟然没走。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