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简白对陷入崩溃的女人做了简短的辅导,然后对玛蒂尔德说“她的心理素质不够好,我认为她可能经受不起更多刺激。”
玛蒂尔德烦躁的深吸一口气细长的女士香烟,“还有两场,她能撑得住吗?”
“照目前的情况看,就算她撑得住,之后可能很长时间都要接受心理辅导。”
“那不是正好,就当我给你送了个客人。”
玛蒂尔德轻蔑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简白。“真可惜,雾都上空再也没有珍珠了。”
简白淡淡道“晚上本来就没有珍珠。”
简短告别后,简白在拐角处看见了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后台的层高很低,男人站直后挡住了光,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走廊似乎都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昏暗。
简白侧身让开,却被对方叫住。“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用这个理由搭讪,是否太过老旧?”
简白看了他一眼,仍然往前走。
加布里埃尔追上来挡在她面前,观众大多已经离开,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
“你想做什么。”
简白警戒道。
加布里埃尔退开两步,歉意一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这也不是陈旧的搭讪理由,我真的觉得我们曾经见过。”
那股成熟的、香甜且诱人的玫瑰味唤醒了他尘封许久的记忆,让他本就不够安分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我很抱歉这么说,但你肯定认错人了,我不是脱衣舞娘。”
“很抱歉,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正式道歉的机会。”
加布里埃尔把名片递给她,眼神炙热得吓人。
简白接过名片,看都不看就往包里塞,加布里埃尔笃定,她绝不会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