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加布里埃尔才认识她多久,甚至没有办法和她同台演出,却能光明正大的出入她的住处,甚至在这里留宿。
即使知道这里有两个房间,可查尔斯总是忍不住想,如果他也哭得很可怜,她会不会就让他进入自己的房间?
肾上腺素作用的时间是有限的,代谢完之后身体上的疼痛就变得难以忍受。
查尔斯的脸上布满了冷汗,嘴唇白,他恳求着简白不要接纳加布里埃尔,表情悲伤而绝望,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刚才简白对自己羞辱的影响。
“他不会比我自由,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你又怎么能接受他呢。”
简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似乎直到此刻才终于肯定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于令人咋舌的独占欲。
“没有人可以占有我,谁都不例外。”
在她身后,加布里埃尔的表情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双手变得冰凉,似乎也被地上鲜红的血迹刺痛,大口的深呼吸着。
警察终于赶到,做了现场笔录后,确认两人都没有受伤,把查尔斯拷上准备送往医院救治。
临出门前,查尔斯垂头丧气的看了一眼简白,低声说“对不起。”
警察诧异得看了好几眼,从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入室抢劫伤成这样,还会向主人家道歉的贼。
因为房子登记在加布里埃尔的名下,他被单独叫到一边询问事情的经过。
加布里埃尔看了一眼坐在路边呆的简白,顿了顿说“闯进来的人我认识,是我未婚妻同校的学生,他们读同一个专业。”
警察诧异得看了一眼呼啸远去的救护车和路边瘦弱的女人,认真的拿起笔准备好好记下骇人听闻的恩怨情仇。
“这是我未婚妻一个月内遭遇的第二次意外,上个月她研究所的师兄因为嫉妒她能够顺利毕业而寄了一只死鸡恐吓她,所以我们才搬到这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生第二次。”
警察震惊得看着他,再三确认道“同一个学校?”
“是啊,我工作很忙,已经尽量陪着她了,但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加布里埃尔叹了口气,随口道“上一次出于同情心的考虑,我们只要求按照法律规定处理,没想到竟然让人觉得她不会追究。”
警察一脸严肃得说“你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考虑到如此恶劣的社会影响,在量刑时会着重考虑的。”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要陪我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