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是万年前找到的丹医全卷。现在是万年后!所以……系统快乐的大声宣布,你的丹医全卷又没啦!!
道韵呆,慢慢扁嘴。
系统见了惊慌,你会要哭吧?
话音刚落道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天要亡丹道!是天要亡啊!!
啊?啊?!衣衣!你快哄哄啊!系统的声音混在道韵的大哭声里,惊慌得上蹿下跳。
“……”
所以你们能去外面吵吗?
苏拂衣揉太阳穴。
……头痛。
阿甲收回视线,像螃蟹一样往傅星阑靠近,用肩膀撞一下傅星阑,“她一直都这样吗?”
从刚才就一直盘坐在大石上,双手托腮呆呆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神游什么。然后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心虚的表情。
现在又突然皱着长脸双手捂住耳朵,一副听见噪音的模样。
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阿甲又警惕的看了苏拂衣一眼。
才一眼,上一秒还盘坐在石头上捂耳朵的少女,眼眸一抬撞上他的视线。惊得阿甲一呆,刚刚升起的警惕顿时烟消云散。
而少女就像是能看见他散去的警惕一样,眼睛一弯冲他露出个软和的笑。甚至还冲阿甲点点头,挥挥手。
好像在说“辛苦了”
。
阿甲胡乱的点头挥手,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大石的方向。
闷头又采了十几株灵植,才又用肩膀撞了下傅星阑,忍不住问,“她真的是丹修不是剑修?”
傅星阑眼疾手快伸手撑地,这才没往前跌个狗吃屎。没好气的瞪了阿甲一眼,手上不停的说,“风道友说她是丹修,那她就是丹修。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她真的很剑修。”
老实孩子阿甲面无表情的叭叭,“刚才我只是对她升起一点点警惕,她立刻就感知到了。”
天生的剑修直觉。敏锐到让阿甲都心惊。
傅星阑将采集好的灵植收回芥子袋,往旁边挪两步继续采,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直觉敏锐的不仅仅是剑修,你不也很敏锐?还有其他修士,越往上走越对感知敏锐不是很正常吗?”
“不一样。”
阿甲斩钉截铁,“她不一样。”
“而且她说她是丹修,需要很多很多灵植。但为什么她不一起采?反而坐在那儿?”
阿甲觉得奇怪,如果真的急着需要很多灵植,为什么不一起动手加快速度呢?
傅星阑停下手上动作,无语的看着阿甲。脸色惨白的黑衣少年居然还好意思和他对视。
一副“你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看她啊。”
的理直气壮。
气得傅星阑想将手上的泥巴塞他嘴里,不让他叭叭。
“我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替你捡脑子了?”
傅星阑恨铁不成钢,朝苏拂衣飞快瞥了一眼后,和阿甲头碰头小声讲道理。
“人家是不是救了你?还给我找回来一颗遮天珠?”
阿甲点头。
“那人家要我们报恩的方法,只是采几天灵植有什么问题?这样的好心人你上哪儿去找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