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拉曼恩议员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微微抬起眉眼,看着她老公:“凯特琳找你说情来了”
“没有没有!”
老父亲连忙摆手:“我这都是真心话……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误嘛,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想这么做。”
老蛋糕紧握着茶杯,头上的白发又新添了一缕:“总比被底城的混混拐骗过去好。”
“你说那个叫蔚的两个女孩子,估计凯特琳也是一时糊涂……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吊桥效应嘛。凯特琳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关了她这么久,也该想明白了。”
“是么”
老蛋糕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当爹的真是……你还不知道吧昨晚我们家里进贼了。”
“进贼”
老父亲一愣:“家里少了什么东西么”
“咱们女儿的贞操和心都被偷了——或许还有更多。”
“居然敢追到咱们家里来……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经让人调查过她了,虽然不想做恶意的猜测,可你我都知道,最有可能的就是……”
“钱。”
默契的老夫妻异口同声——好吧,其实这也并不需要什么默契,对于她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为了财富与权势结婚是常事,更别提下城区那些贫苦的穷人了。看见一步登天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拼命网上爬
“或许我们应该雇几个保镖。”
“万一走漏了风声,其他家族会怎么看我们孩子以后也不好嫁人。”
吉拉曼恩议员放下茶杯,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
吉拉曼恩家族一直是女性当家,他这个当爹还真没什么主见。
“我自有办法。”
华灯初上,偷心的贼又来了。只见她矫健地翻过围墙,在花园里快速游走,不露出一点儿声音。而后像壁虎一样爬上墙,只三两下就攀到了顶楼,一个翻身,轻轻地落在了阳台上。
();() 嘴里还很骚包地叼了只玫瑰花……这傻子不知道玫瑰花有刺,嘴唇都被血染红了,却浑然不觉。
“凯特琳”
蔚轻轻打开窗户,取下玫瑰花,舔了舔嘴唇,像是刚涂过口红似的:“在么”
应该是在的……然而,当她拉开窗帘时,面前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管,持枪的是一个女人,眉眼之间……竟有几分眼熟。
“您是,凯特琳的母亲”
蔚连忙高举双手:“我没有恶意!我是您女儿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