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吕袁二人都意识到这个顾医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外科大夫,从他助手那里得知,顾医生还能帮人更换器官呢。
那个医疗设备,是专门做透析用的,设备贵,透析所用到的药液更贵,兄弟二人花光所有积蓄,还是捉襟见肘,这时,天降救星,南宫霸天又是送钱,又是送药,二人这才渐渐地步入深渊无法回头。
生活总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袁东强将张有成如何救助母亲和养母,又如何步步用糖衣炮弹紧逼,又如何从请求变成威胁,越说越激动,最后泣不成声。
关欣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袁东强接过,罗开问道:“那除了你和吕胜奇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袁东强道:“没有了,只有我们俩。罗组长,能不能请您帮个忙?”
罗开道:“你说,什么事儿?”
袁东强道:“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但我养母还活着,也就是吕胜奇的母亲,我和大奇现在都犯了罪,不知道要蹲多少年,您能不能帮我……”
郝子文道:“刚才那小子为了自保,差点杀了你!”
袁东强道:“我的命就是他们家救活的,是我欠他们吕家的,养母对我有养育之恩,古人云‘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是我对不起他老人家,我求求你罗组长!”
罗开见说得动情,心也软了下来,起身走到近前,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强子,你放心,我会照顾伯母的。”
另一边,吕胜奇的口供与袁东强一般,二人被暂时关进了均衡空间。
目前内奸已被肃清,郝子文道:“老罗,你如何如何?我去会一会那个张有成!”
看官,郝子文作甚部署,怎未名言?管教下回便知!
郝子文交代完罗开如何部署,自己先往“西北要塞”
军区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通讯兵接听了,郝子文道:“我是维安局郝子文,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张司令。”
通讯兵道:“对不起,长不在,如果您有什么紧急的情况,可以告知我,由我代为传达。”
郝子文道:“此事高度机密,我要对司令单独汇报!”
通讯兵道:“但是长真的不在……”
郝子文道:“这样吧,你帮我传达,说维安局抓了一个人,这个人叫‘顾先厚’,司令如果找我,让他还打这个电话,我等着他!”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不知吕袁二人说得是否真切,如果是真的,根据推测,张有成一定也参与过或推荐过此类器官移植的事。这通电话,也算是验证吧。
刚过了不到一分钟,郝子文电话响起,听筒另一边,是军区办公室打来的,但不是张有成,而是南宫霸天,道:“郝大组长,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今晨,我们在你的老家附近抓到了一名疑似渗透分子,司令怕产生误会,特地让您来一趟看看,如果是您的朋友,您就带走,如果不是,直接交给军事法庭。”
郝子文道:“司令开什么玩笑,我老家距离国境线五六千公里,渗透进来这么远,才被你们抓到?!”
南宫霸天道:“来来来,带过来。”
只听得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可能被捂住嘴,呜呜啦啦的,但郝子文听得出来,着急喊道:“你们放过我老婆!”
南宫霸天道:“既然是郝大组长的熟人,那就给您个面子,你过来提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