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嘛,就算没钱,感情还是有的。”
闻元澈眨了眨眼。
一个船队,要花掉江东四分之一的税收,难怪户部要跳脚。
江东是盐商的天下,让他们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恐怕不容易。
“你觉得,这笔钱让盐商出,可行吗?”
钟离粟问道。
江东的官员和盐商都富得流油。
水军却连两艘能下海的船都找不出来。
可不可行的,试试才知道。
“回去我就给朝廷上折子,让闻昱那小崽子想办法,搞钱他比咱俩在行。”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确实。
闻昱的钱不仅能开钱庄酒楼,还能养活一个开销堪比正规军的万圣阁。
如果大盐商不愿意出钱,那就让万圣阁出马。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让他们自己选。
“也就你,能想出这种不当人的法子。”
一口大锅扣到了闻元澈的头上。
“哎,不是,谁先出主意抢人饭碗的。”
明明是钟离粟想从盐商手里搞钱,现在怎么还怪到他头上。
“那些人端的可不是饭碗,是金盆,你信不信,他们的府邸要比你的那个景王府好上一百倍。”
钟离粟嘲笑道。
“我就自己住,又没有家眷,时常跑这跑那的,好东西用不上啊。”
两人正轻松互损,突然有将士来报。
“景王,燕王,有三艘渔船在向我们靠近,敌友未明,还请王爷小心。”
有船向他们靠近?
闻元澈有些不解,他们这是战舰,挂着江东水军的军旗。
普通的渔船只会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