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意把皇位传给凌冰澈,却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就变成凌夜城,因此有些大臣气的告老还乡了,当年宫里闹了很多事。在凌夜城登上皇位后,就对凌冰澈有所忌惮。
“阿辰,怎么不说话了?”
南宫月见他许久没有开口询问一下。
“过去的事不说了。”
他语气淡淡。
第二日
凌冰澈和南宫月乘坐马车前往宗祠,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凌冰澈想着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南宫月则想着自己的未来和命运。
到达宗祠后,他和她下了马车,走进了宗祠。宗祠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凌夜城和各位嫔妃也在。凌冰澈和南宫月向祖宗牌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然后献上了鲜花和水果。
祭祖仪式结束后,凌冰澈和南宫月走出了宗祠。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家族的荣誉和责任。
凌冰澈让南宫月在外面等候,他同凌夜城去假山后头交流。
一个时辰后,两人心事重重的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南宫月看他走了出来,上前凌夜城请安,接着挽上凌冰澈手臂上了马车。
马车内。
“皇上对此事如何看?”
南宫月见他沉默不语问道。
“他让我三日后带着暗夜军去围剿那般矿匪臣子,把那些私吞的金矿带回来。”
他盯着手的折扇,沉声道。
这事很棘手,要不然也不会调动暗夜军,那些人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可以解决的,其中肯定有大辽国的人里面。
“又要出兵?,不能宽限一个月么,你这伤才刚好,这样吧我陪你去。”
南宫月认真道。
“阿月,你留在府上等我回来,不必陪我。”
他命令道。
他的眸子里深邃而幽暗,眉头轻微拧起,内心复杂又焦虑。这一次又是一场硬碰硬,倘若带上她怕她被掳走,太危险了。
“你信我么?”
南宫月生气的问道。
“我说了,你好好待在府上!”
凌冰澈怒道。
“阿辰!,我不是负累,我可以帮你,况且我的医术关键时刻或许派上用场!。”
南宫月自始至终语气和表情都是那般平静,态度坚决,嘴角淡扬,目光从凌冰澈身上略过。
倘若不是暗夜军,她倒是放心些,但是连暗夜军都出了,这件事如此棘手她岂能袖手旁观,暗夜军很少出动,除非什么要紧事或者说出征。
凌冰澈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努力平复自己内心,微微侧身深深看她一眼缓缓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
过一个晚上,他们骑着马回到府上,而凌冰澈留在府内休养几日,南宫月又是换药,又是帮他穿衣,又是来回往她两间铺子跑,忙的不可交。
最近《晚妆红》生意特别好,她也收入不少银子,尤其是她的沉香枕,那些妇女,常常天气炎热睡不踏实,听说她这个沉香枕,各各争先恐后的排长队很快就卖的差不多了,那些官家小姐也是喜爱她家的香料,自然也是卖的差不多。
她这些日还要去研制更多的香料出来,若是断货了,她们可等不及,南宫月拿着账本,敲着算盘,仔细算算赚多银子,不多不少加起来整整一万八千两银子!!。
“翠萍,你把这些银子给我放到库房去。”
她搬来一堆白花花银子堆在翠萍面前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
翠萍安排一些人过来帮她抬去后院的库房。
接着拿起笔,在纸上写要买的东西,交代风林歌出府去买了。忙一个上午,她一口膳食未进,好在总算是可以歇一会了。
庭院不远处凌冰澈正在同莫晓下棋,待明日他伤好些了入宫,将那批官银,还有金矿的事情跟圣上禀告。
二人见她来了,莫晓立刻从凌冰澈身边走开,作一个请的手势,接着搬来一张靠椅,凌冰澈嘴唇微微上扬,那双眼睛甚是深情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