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平又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是叶承平三十多岁时的样子,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
叶承平把照片递给陈长安看,又接着说:“照片上的小女孩是韩思瑶,她小的时候我也抱过她,她就是东海书记的牵挂。”
“叶省长,我明白了。”
陈长安把照片递还给叶承平。
对叶承平坦诚相告:“实不相瞒,那天来省里的火车上,我已经向思瑶求过婚。虽然没有什么浪漫的仪式,甚至连个海誓山盟的承诺都没有。但我们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您放心,往后余生,我来照顾她。”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叶承平问。
陈长安道:“这个……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
“那我替你们选个日子,就定在十月一号,与国同庆。”
叶承平道:“到时我来替你们致证婚词。”
“谢谢叶省长,那就十月一号。”
陈长安淡笑着。
叶承平扭头望着陈长安,又出意味深长的警示之言:“年轻人,如果我给你们证了婚,那你们就是一辈子的事,明白吗?往后你们若是离婚,那你就是往我叶承平的脸上抹黑。到时我会找你算账,你要掂量清楚。”
“如果我真的那么不识趣,到时您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
陈长安道。
叶承平终于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叶承平若有所思地说:“说完私事,我们再说说公事。吕州那边的情况,你现在了解多少?”
“您是单指专案组在查的那件爆炸案,还是指吕州官场的整体情况?”
陈长安摸不准叶承平想了解什么,不敢冒然乱讲。
叶承平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整体。”
“整体,那就是一口鱼塘。”
为免落人话柄,祸从口出,陈长安隐晦地跟叶承平打起了比喻:
“以前,本地塘鲺在那口鱼塘里自由自在,几乎没有天敌。”
“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