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老爷子聊政治风波的人,都是手握实权的大官。
陈长安笑道:“别拿镇长不当干部,我也是手握实权的人。”
“牛!”
韩思瑶破天荒地冲陈长安翘了个大拇指。
她随后又兴致勃勃地打听:“那你们聊出什么结果没有?是不是要从省里空降一个市委书记?”
“上面的事,少打听。”
“陈长安,居然不相信我,我像是那是管不住嘴的人?”
“老爷子都不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长安,你过分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三件事。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后悔莫及?你居然敢不相信我。”
“别闹,不该问的别问。”
陈长安这么一说,韩思瑶也没了脾气。
她郁闷归郁闷,但作为一个体制内的人,她也不是完全不懂“不该问”
这三个字的含意。
韩思瑶兴味索然地撸了一口羊肉串。
边吃边说:“好吧,我暂且饶了你。我可以不问,但你不能不相信我。你有底线,我也有底线,听明白没?”
“等你什么时候开窍了,彻底弄明白了资源与价值的关系,你再来跟我谈你的底线。”
陈长安笑道。
韩思瑶的目光中顿时腾起了疑色:“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白痴?傻得连资源与价值的关系也搞不明白?”
“过来。”
陈长安把韩思瑶拉到一个十字路口。
随后指着一个正在垃圾箱里翻寻矿泉水瓶和废纸皮的拾荒老者。
陈长安郑重其事地问韩思瑶:“如果他现过来跟你说,他今天晚上还没有吃饭,要你手上的羊肉串,你会不会给他?”
“当然会给他,不就是几串羊肉串?这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