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跟许多初入职场的年轻人一样,自信过高,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而最终结果往往是撞个头破血流。
刘组长这番训斥,在她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令她不得不进行反思。
另一边。
陈长安一迈出镇政府的大门,便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许丛林。
许丛林看到陈长安自由出入,旁边也没有纪委的人跟着,惊讶得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
许丛林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等他定睛细瞧时。
陈长安的淡笑声已经扑面而来:“许镇长,改天回市里汇报工作时,麻烦你代我向丁永春副市长递个话。就说算命的说了,我陈长安虽然流年不利,屡犯小人!但好在我命硬,一时半会死不了,叫他务必放心!”
“……!!!”
纪委的人是干嘛吃的?这家伙怎么出来了呢?
还有!
这家伙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挑衅常务副市长丁永春?
面对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许丛林的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
不过他从陈长安轻蔑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陈长安这家伙不仅蔑视常务副市长丁永春,连带着他这个镇长也一块蔑视。
根本就没把他许丛林放在眼里!
顷刻间怒气贯顶。
许丛林的脸色立马阴沉了许多:“陈长安,我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让我给你传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瞧我这脑子。”
陈长安故作健忘姿态,一掌撑拍在脑门上。
恍然大悟地说:“我差点忘了,你是坐镇一方的镇长。对了,许镇长,请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顶乌纱帽还能戴多久?”
“你什么意思?”
“我会看相,你信不?你印堂黑,我感觉你不出一年就会乌纱不保,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放你娘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