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叫陈买,小崽子毛都没长,就嚷嚷着要去青楼,不得不说,陈平生的好儿子!
刘盈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住口!你们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驾车、赌博、斗鸡、闲游,还有要去寻欢作乐之地的?你们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小崽子们低下头,却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不服气,他就是曹参的儿子曹窋。
“太子如何骂人?我们父辈在沛县的时候,就是如此,成天东游西逛,好不欢乐。”
灌阿不停点头,“就是,大王就是这样。他输了钱,还找我阿父借钱,阿母背后抱怨。”
夏侯灶忙道:“太子,你该学大王,带着我们出去玩才对。”
“是啊,太子是大王的儿子,我是阿父的儿子,太子要学大王,我也要学阿父!”
顿时,他们又嚷嚷起来。
刘盈听得头皮麻,他还能说什么,犬父无能,但凡刘邦能干点正经事,也不至于一点正经事不干。
“都别吵了!”
刘盈气哼哼道:“曹窋,你站出来。”
刘盈道:“我问你,现在曹家的家业,是谁在享用?”
曹窋点头,“自然是我。”
“那日后曹家的家业,要传给谁?”
“也是我!”
“这就对了。”
刘盈哼道:“这个天下是父辈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到底是我们的!什么驾车纵马,斗鸡遛狗,这都是给我们的天下抹黑,往自己脸上吐痰,我问你,曹窋,你能干吗?”
曹窋唬得哑口无言,猛地摇头,“不能!”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