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牺牲以后,政府也给了他们帮助,我们这些朋友每月都会来看看他俩,等以后年纪再大点,我们大家就商量,给老两口送到养老院去”
。
“这样也很好,现在养老院多数都很不错”
。我说。
中午吃完饭,我想给老两口一些钱,却被他们拒绝,拉姆婶婶和我说了很多话,于树给我翻译。“拉姆婶婶说,等我们俩结婚了,一定要和他们说,他们会给我们准备礼物。如果生孩子了,也要和他们说,他们要给孩子送去祝福”
。
······
回去的路上,于树见我有些闷闷不乐,便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坚果仁递给我。
我接过后笑了笑:“你还真是百宝箱”
。
“刚出就看你不开心,怎么了?”
他问。
我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说啊!人这一辈子为什么要这么艰苦呢!明明两个人失去儿子已经是最痛苦的了,可是却又受了这么严重的烧伤,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
他淡然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安抚道:“其实他们俩现在看得很开,即使以后没有儿孙绕膝,但是还有我们这些人去陪伴他俩”
。
“能把生死看开的人真的很厉害”
。我平静的说。
······
开了几个小时,路过雅安,停下休息一晚,明早再出。
实在太累,就没有出去吃饭,于树便出门打包饭菜回酒店吃。
“我跑了好几家才找到”
。他将红豆粥打开推到我面前。
“辛苦啦!”
我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他心满意足的勾唇一笑:“这还差不多,以后的奖赏都是这个”
。
“想得美!”
我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后,刚咽下去,就感觉嗓子里一阵恶心,赶紧起身跑进卫生间里干呕了起来。
“秋天,我们去医院吧!”
于树蹲在我身后拍着我的背。
我趴在马桶上不停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也难受的要命。
“没······没事”
。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老毛病了,没事的,一会我吃点胃药就行”
。
他不放心的又说:“还是去医院吧!这样我也放心”
。
“真没事!”
我站起身。
“那我们明天去成都了,再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