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疾一哽,莫名觉得撑是怎么回事。“你春风得意了,宋家那边可惨着呢。”
程锋轻轻吹动茶面上的浮沫,“区区宋家罢了。”
这边厢程锋与陈无疾提到宋家,宋羊也在听梅冬和陈牛儿说宋家的八卦。
“……宋赵氏居然跟人跑了!真是叫人惊掉下巴!”
宋羊伸手托住陈牛儿的下巴,陈牛儿还愣了下:“怎么?”
“你不是惊掉下巴了吗。”
宋羊笑着道。
陈牛儿恍然,三人一齐笑了起来。
梅冬毕竟是村长的儿夫郎,知道得多一些:“听说是跟隔壁村的男人跑了的,姓张,还是个童生呢!不过我夫君说了,这个张童生品行极差,当初也和我夫君在同一个书院上学,后来被夫子赶出来了,因为、因为……”
梅冬红了红脸,压低声音:“因为喝花酒,没钱付,被花楼的人剥光了扔到大街上。”
宋羊露出“辣眼睛”
的表情,陈牛儿则疑惑:“听起来不怎么样,但好歹是个童生,怎么会看上宋赵氏呢?”
梅冬摇脑袋说想不通,宋羊则默默不语。
那日宋赵氏从宋羊这得了一百两,回去后便遇到了故意等着她的张潘。
张潘借口宋垒让他来的,对宋赵氏说:“婶子可还记得小生?小生张潘,是宋垒的朋友。宋垒入了贵人的青眼,贵人还需要一位看门的婆子,宋垒让我接您过去。”
宋赵氏可不是什么勤快的人,看门婆子是一份很清闲的工作,但她刚从宋羊那得了一百两,够花上一阵子了,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张潘。
张潘便道:“那位贵人生辰将近,您不想做活的话,去说两句吉利话,也能得几两银子赏钱。”
宋赵氏狐疑地盯着他:“宋垒让你来的?”
“确是。”
“他不会是又在镇上惹麻烦了,要我去给他收拾烂摊子吧?”
“婶子您说的哪里话,您是宋垒的生母,宋垒还会坑害您不成?”
宋赵氏心里哼一声,但到底惦记小儿子,便道:“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