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贵妃想要自己保住墨敬泓的命,他总得让他清醒才行。
刑部大牢里,墨敬泓状态越疯癫,这种药本就是随着人的欲望越大则会陷的越深,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在墨敬泓心里对于皇位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因此才会越难以清醒。
墨敬染吩咐人给送来了饭菜,惊蛰则在一旁角落里迅的倒进解药,顺手搅拌了几下。高声道:“平王殿下该用膳了。”
墨敬泓已经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向一旁的墨敬染,忽然惊恐的叫道:“你、你是墨敬染?你不是被朕杀了吗!啊!你是来复仇的吗?来人啊,杀了他,快杀了他!”
墨敬染被他吵的头疼,他淡声道:“这饭菜是你母妃骊贵妃送来的,你放心吃吧。用过膳本王有事和你说。”
平王听他提到母妃,眼中闪过片刻的迷茫,随即想到什么忽然大喊道:“放肆,朕的母妃是皇太后,是皇太后。”
墨敬染默默按了按有些胀的太阳穴,吩咐道:“惊蛰,给他喂进去吧。”
他实在没耐心和他耗下去了,有这个功夫他都能喝上一盏阿凝亲手泡的茶了。
他见惊蛰有些束手束脚,不耐烦的开口道:“点了他的穴道,不必顾忌,度快些。”
惊蛰答了一声:“是。”
他忽然出手硬生生的把掺了解药的饭菜塞进了墨敬泓的嘴里,虽然他在挣扎中浪费了些,但也吃进了大半。
片刻后,墨敬染看着他眼神有些迷离,猜想药或许已经有了作用,他一字一顿的道:“墨敬泓,你听好了,现在只有本王能救你,但本王要你手中全部人脉信息交换,你自己考虑清楚,本王在府中等你答案。”
说完他也不管墨敬泓的反应,带着惊蛰转身离开。
刑部大门外,惊蛰有些疑惑的问道:“王爷,以平王现在这种处境,就算他清醒了,您和他说这些也没用啊,他要怎么出来给您答案?”
墨敬染瞥了他一眼:“本王以前怎么没现?”
“嗯?王爷现什么?”
“现你越来越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