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另一边,马车一路疾驰,赵福生问武大敬:
“狗头村离此有多远?”
“回大人的话。”
武大敬瘦小的身体缩在角落之中,听到赵福生问话,连忙打起精神回应:
“如果走路,这可不近。我三天前进镇报案,镇上老爷带我入城,是坐的牛车——”
他说到这里,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我估摸着进城可能花了五、六个时辰,若是走路,我估计至少怎么也要一天一夜。”
“至于这一趟路有多远……”
他露出为难之色:
“……我也不知道。”
说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赵福生脸色,见她没生气,再道:
“至于从镇上回乡,走路就快了,两个时辰足矣。”
赵福生点了点头。
她再次细理这一趟案件的线索,武大敬不敢出声。
好一阵后,她突然开口问:
“你刚刚提到武立人家前不久办了一场丧事。”
武大敬突然听她说话,连忙抬起了头,赵福生问他:
“谁死了?”
他伸出左臂绕到自己右腋下抓了两下,道:
“前不久,我那老伙计刚去世。”
他抓得不过瘾,不着痕迹的以后背在马车厢壁上蹭了两下。
张传世偏了下头,眼角余光恰好看到这一幕,露出嫌弃似的神情。
“说清楚些。”
赵福生吩咐道。
“是。”
武大敬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