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相处之后,加布里埃尔就找了中文老师,可惜还没等他学明白,简白就不要他了,因此简白也没机会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努力。
加布里埃尔没想献宝,但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她,在他们分别的时间里,他一直试图通过各种迂回的方式接近她。
“不同的语系学起来有些困难,我的阅读和口语都不错,但书写还不够好。学声调的时候尤其痛苦,不过幸好我还是学会了。”
“你的音很好,不仔细都听不出来不是母语。”
加布里埃尔现简白没有抽手的念头,只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撬开手指,十指紧扣。
“你为什么会喜欢鸢尾花?”
“我其实并不是很喜欢鸢尾花,或者应该说我最喜欢的不是鸢尾花。”
简白不自觉的蹙眉,“underRose开业的时候威廉让人买了花,花店的人送错了,里面夹了一支鸢尾,我把那支花挑出来随手插在酒瓶里,谁知道后来他们就把这支花当作我的标志。”
加布里埃尔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却没想到竟然只是个意外。失笑道“你没和威廉说吗?”
“他觉得很适合我,一定要在我屋里摆花,反正我也不常去,就随便他了。”
这种时候她才像个有喜怒哀乐的人,加布里埃尔贪婪的留意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舍得松手。
掌心的潮热唤回简白的理智,她试着抽出自己的手,第二次就成功了。
意想不到的的简单。
“我说过,你在我这里永远享有一票否决权。”
简白说“你口中的我仿佛一个独裁的暴君。”
“我并不介意你独裁,如果你愿意只对我一个人施暴,做个暴君也没什么不好。”
仗着司机听不懂,加布里埃尔的言语十分直白,语焉不详的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简白仓惶闪避他的直球,侧过头轻咬下唇,有些话用母语听着怎么会这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