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那老师明天再来,再见。”
姜希冲他挥了挥手,容家宝坐在那里不动,像是在生闷气。
姜希看得很不忍心,然后她听到容年不耐烦地叫她的名字。
她抿了抿唇,起身走了。
容年亲自开车送姜希,她不可能真把他当司机,自己坐后面去。
她站在车外,对已经坐进驾驶座的容年说:“我会开车,要不我来开?”
容年冷淡地瞥她一眼,“上车!”
“……”
姜希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座,车子驶出去,姜希看着后视镜里,容家宝被佣人带回屋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听说家宝还要学英语德语法语,再在还要学小提琴,对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来说,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对比一下他们家处于放养状态的姜豆豆,容家宝活得不要太惨。
容年注视着前面的路况,“他跟你抱怨了?”
“那倒没有,是我觉得他太辛苦了,他才不到四岁。”
学这么多东西,简直丧尽天良。
“他生在这个家里,这是他的命。”
容年的语气显得格外冷漠。
对普通家庭而言,孩子只需要平安健康地长大就行。
但生在容家,他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不砥砺前行,怎么维护容家的荣誉?
姜希打了个寒噤,“你们家真可怕。”
容年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僵,他抽空瞥了姜希一眼,“我以为你早就习以为常了。”
姜希听出他这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