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句话可以用在所有事物的身上。
琴酒偶尔也会传递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消息回去(),同时也在一点点的重新了解着他的国家。
更多的○()_[((),是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国家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走向灭亡。
“gin,你的档案我已经递交过去,你到时候回来也没问题。”
“就是最近这边有点乱,你只能再等等了。”
伙伴曾经和他那样说着,大概是安抚,也大概是真的。
可惜的是,时代的车轮以摧枯拉朽的碾碎这个年轻的国家。
不管是他的那个伙伴,还是偶尔聊过的上层,通通都成了车轮下的灰烬。
档案之类的,琴酒不怎么在乎,毕竟他也说不上来到底他是哪一边的。
只是真的不甘心。
最初可惜于不能够光明正大的重新回家,就像是每个人心里那荣归故里愿望。
后来是自己的国家被这么分裂的不甘心。
最后就像是一个扭曲的执念,也像是不满于自己就这么沉迷在里世界里被染黑的厌恶。
他无数次的午夜醒过来后望着黑漆漆的房顶,厌恶自己就这么没什么心理压力的杀人,做恶。
幼年时候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晰,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与以往的教育背道相驰。
但是他就像是天生的恶种一般,在黑暗里活的潇洒。
他也气愤,气愤国家为什么不能够好好的,那他也可以借着机会,用光明正大的形象回家,重新走向光明。
所以这股扭曲的怒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的古怪和执拗,就像是洗脑自己一样,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子。
报复吧,只要让那边付出代价,毕竟是那个国家让他再没有机会回到阳光下。
那样自己做的所有都能抵消的吧?
只可惜……
琴酒看着趴在旁边盯着他的家伙,幽幽的叹了口气。
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谁能想到有这么个家伙蹦哒出来,让他所有的一切想法都破灭了。
“不懂啊不懂~”
早间川沙才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他只知道,琴酒幼年真的好可怜啊。
“你懂才怪。”
琴酒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我以前的经历完全没有可说的。”
“……”
早间川沙眨眨眼:“那个家伙……还活着么?”
语焉不详的一句话,琴酒却一下明白了他想问什么。
“我都不记得那些人的长相了,你胡乱想什么?”
这家伙,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呼~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