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毛都没长齐,懂的还不少。有些是用来配种,而真正的战马则是被阉割的,也就是骟马。”
“好好的,为何要骟掉,这未免太残忍了吧。”
“起初我也这样认为,但当我们的士兵在战场上因战马情导致战败时,那才是真的残忍。一般人是无法驾驭一匹情的公马的。”
“那骑母马不行吗?”
“你小子要学的东西还真多。母马个头比公马矮小,优秀品质的需要不断繁殖小马,还要照顾小马,而差一点的,那力气就小了,只适合拉车。”
“那倒也是,徐君,你懂的真多。”
“我这也是跟着主公学的,他才是真正有大本事的人。”
“那是自然,主公威震天下,岂能是浪得虚名。”
王寻说的满脸骄傲。
“继续说马,然后呢,战马通过一定时间训练后,从一百匹,甚至一千匹里面挑选出跑的最快的,送到斥候营。”
“那得多少战马啊?”
“数年来,马场共得马五十余万匹,最后的马场仅留下一万匹战马,而斥候营就占两千匹最好的战马。”
“那剩下的马呢?”
“咱们看不上的马,抢着要的人一大堆。”
王寻一愣,“这个我自然知晓,我说的是剩下八千匹去哪了。”
“你小子还真贪心,咱们训练骑射,不得用吗,非骑兵编制,那马用完还得还回去,每个营才那么几匹马,平时想摸一下都难。”
“主公也太苛求了,这样下来一匹马得多贵啊,为何不多留一些。”
“我觉得很好,咱们荆州本就水多路少,一万骑兵足矣,再说,养那么多马,不费钱吗。”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