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榆瞅他一眼,甜甜的补充了一句:“嫔妾更喜欢皇上。”
汗流浃背了吧。老铁。
谢君尧手上的朱砂笔一顿,声音极为镇定,“胡言乱语。”
谢君尧表面镇定,但小动作早已暴露了他内心是慌乱。比如他在一份奏折上写了很久,毫无章法,温晚榆瞄了一下,红红的一大片。只是可怜这位大臣的奏折了。
再比如,他的耳尖泛着薄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谢君尧一直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温晚榆疲惫的揉着手腕,听到他说:“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
不早说。早就不逞强了。
顺着他视线看去,李得闲早已在下方的桌子上备好点心和茶水。
坐在椅子上,温晚榆边吃边喝,边悄悄的打量着承乾宫。
侧殿,她去过。
但正殿,还是头一次来。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坐着坐着,困意上来了。温晚榆打了个哈欠。
谢君尧:“……”
头一次有嫔妃在承乾宫犯困。
旁的嫔妃磨墨一下午不喊苦不喊累,她磨墨半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还犯困。
谢君尧无奈的朝她招了招手。
温晚榆走过去。
谢君尧拉着她手,往怀里一带,“困了?”
“嫔妾平日懒散惯了。”
“和朕待在一处也能犯困?”
温晚榆嘴张张合合,就是不知如何作答。这个问题可以和天底下第一大难题——‘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决高下。
谢君尧手掌从她后背下移,大掌在她腰间徘徊,“朕这有个办法可以让人变清醒,绾绾要不要试一试?”
他眼里带着明晃晃且不容拒绝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