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见众人都没应他的话,又对着皮夫子说:“皮夫子,你看你还有什么要问询的吗?”
“就算如此,也不能说明景年的妻主就与杜…公子有尾,而主动约见杜公子,并与他相偕离开,毕竟可没有人看到两人事先约定的场面,万一是杜公子故意让人蹲守,见到景年离开客栈而带人前去强抢呢?”
杜知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简直是震怒。
“皮夫子的意思是我儿强抢民妇?皮夫子,本官看在皮老爷子的面子上,你来本官这里质问了半天,本官一直没计较,可是本官却不能让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儿华庭强抢民妇,可有证据,可有人证,若是没有,那就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以为本官是好欺的吗?”
皮夫子刚要再接着质问,时景年扶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
“先生!”
皮夫子侧看向时景年。
“先生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吧!”
“杜知县说是醉月心甘情愿跟着杜公子回来的,那可否让我与妻主见一面,若真是如此,我们二人把话说清,写下和离书,我立刻回静客村,也算与家人有个交待。”
杜知县微眯着眼,眸中闪过一道厉光。
“这……时秀才既已提岀,本官本不该推辞的,只是我儿华庭今日一大早,就带着本官那未来儿媳去见他娘了,若是时秀才真要见,过几日他们回来,本官定让华庭去拜访时秀才,你看如何?”
时景年按了按胸口,压下不断翻涌的气血。
“如此,就有劳杜知县了!”
“好说好说。”
皮夫子听到这里,气愤的站起身来,起身时有些猛,一时没站稳,时景年忙抬手扶住,并紧紧拉住先生的胳膊。
“先生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告辞了!”
杜知县装模作样的看着皮夫子!
“哎呀!这可怎么好,皮夫子还是要多照顾下自己的身体,莫要太过操劳,毕竟气坏了身体可没人能代替受熬!”
皮夫子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岀来!
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在这儿怨恨他多管闲事呢!
“就不劳烦杜知县关心了,老夫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若是皮夫子有个三长两短的,真是我芙蓉县的损失啊!”
皮夫子还要接话,时景年不想再让先生与他多费唇舌,便开口道:“先生,我们回吧!不然等会儿天就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