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的手在空中凝滞了,竟不敢再碰她一下,无力地垂落下来,突就地笑起来:“你刚才在叫璟?五年了,你还满心都是那只青丘的狐狸吗?”
“他是我丈夫!”
小夭的嘴角一勾,浮出一抹笑意。忽又狠厉地看向玱玹道:“你,你没有对璟怎么样吧!”
小夭神情中满是急促的恐慌与担忧,声音也拔高了:“我早就对你说过,你若敢害璟,这一生,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玱玹还是在笑,笑得身子晃晃悠悠:“你放心吧,他好得很,只是。。。”
他捂了捂嘴,地上跳动的火苗将他的脸映出一片晃惚的阴影:“你跟那,那个骆。。。”
他说到骆,又笑了:“你跟那个骆共居了五年,你认为那只狐狸一点都不会介意吗?”
小夭笑了:“我,信璟!”
玱玹呆了呆,笑着点了点头:“信,真的可信吗?一切皆都可以信任吗?”
看着小夭头也不回地走了,玱玹的脸抽搐着,眼睛里射出一抹凄厉绝望的寒光。
半晌,一个消瘦憔悴的身影站在玱玹身后,如一堵静默的墙,一动也没动。
玱玹嗤地一声就笑了起来,嘴角一勾,看着背后那个男人冷淡的脸,讥笑道:“本王给了你如此多的时间与机会,你怎么搞的,小夭心中似乎依然一点都没有你呀。”
骆没有答话,也没有理他,转身就欲离开。
“怎么,小夭还不知道你是相柳吗?”
玱玹对着他的背影道。
骆淡淡的说:“相柳早就已经死了,一百多年前,在那个海岛就随着你的傀儡被埋葬了。”
玱玹清冷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以前为了洪江放弃小夭,现在又因为涂山璟而放弃她,你知道她心里,始终对你有着一份放不下的爱意吗?”
“她怀着身孕,还要千里万里去海岛寻你,甚至在岛上生下了她与涂山璟的孩子,你,怎可以辜负她如此?”
“你或是我,愿意离开温柔之乡,陪着小夭千里万里去寻她心中挂念之人吗?”
骆转身,平静地说道:“你亦或我,会任由自己的孩子生在那个海岛上吗?”
看着玱玹变白的脸,骆笑了:“你只不过是小夭的哥哥罢了,我也不过是一份心中挂念,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比璟更爱小夭,可以无私到去爱小夭的全部。”
“全部?真的可以全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