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
她立刻扭头,朝不远处摆在桌上的香炉望去。
花灼摇了摇头:“方才我效验过,并非是那里的香薰。”
“不是香炉,那还能是哪——”
三千金的话说到这里,眼睛陡然睁大,立刻让人把方才被换掉的衣裳拿来。
婢女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香囊。
三千金二话不说,一巴掌朝另外一个婢女的脸上抽去。
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花灼吓了一跳,那双乌黑清亮、如小鹿一般的眸子里装着惊怯。
而那婢女本就做贼心虚,被现之后直接往地上一跪,对着三千金就是哐哐磕头。
“三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的阿姊阿弟都在那人的手上……”
甚至都不需要花灼再效验那香毒是否香囊中,这婢女就已经招供了。
“我待你难道不好吗?你若遇上事,为什么不和我说?你要这般陷害于我?”
三千金的性格直率,了很大的火。
等在外面的6裕听见屋子里的争吵,急得将门敲得哐哐响。
花灼不再插手主仆之间的事,安静的走过去开门。
“三妹——”
6裕伸头朝屋子里张望,嫌花灼碍事,想一把将她推开。
可花灼固执的挡在那里,仰头,盈盈的目光直视着6裕:“6少爷,下毒之人已找到。还请6少爷随我来一趟。”
6裕不耐烦了:“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花灼抿着嘴巴,就是不吭声,径直走了出去。
她踏出房门,见到谢沉渊也站在外面,一抬头,便与他的视线对上。
花灼怔了下,想起他替自己说话,还出手扶了自己一把,便对他微微一笑。
是个好人呢。
谢沉渊垂眸注视着她,见到她嘴角的浅笑,眼神顿了顿,并未给她回应。
花灼在侍卫的带路下,终于在一间屋子里见到到了满身是伤的喻琅。
他焦急的坐都坐不住。
“阿琅哥哥。”
花灼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见到他这一身伤,担心坏了,“让喻伯伯和喻婶婶见到了,他们得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