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说不清楚……可能我们都一样吧……都想成为更好的人,却根本不知道如何成为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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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前辈,您看……我们总是在无知……或自以为有知的情况下,做出各种各样,后来看上去很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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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最初产生类似烦恼的时候,还是在上幼儿园……那时候我因为上课时,不敢向打过我的老师举手请假,而憋不住小便的尿在裤裆里……引来了一众小朋友及老师的嘲笑……那时非常苦恼的我,听到了这样一句安慰:没事的……再大些,上了小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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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上了小学呢?……每天要和一些不喜欢的校霸同学在一起上课,成了我新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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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便是那段非常有名的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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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就好了……上了大学就好了……毕业工作了就好了……结婚了就好了……生孩子了就好了……孩子大了就好了……退休了就好了……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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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好像有点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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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什么到了哪个阶段?就完全好了的这回事……我们凡人在每个人生阶段,都难以摆脱那个阶段的局限性,我们根本难以洞悉完整的因果链……一件事情生,我们只能依据很少的一些,可识别条件,来判断、甄别、并采取相应的行动……根本说不清楚,在这些条件之上,是否存在着,出我们辨别能力的傀儡牵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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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知的原因……我不知道有多少偏颇、错误的信息,已经被植入到了我的观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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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知的原因……我不知道我每天接触到的各类内容,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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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无知的原因……我要么无法判断应该采取何种言行?要么无法判断我的言行,是否具有深远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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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赵凡」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身旁的「无上」老者。
在那怅然若失的眼神中,似带有几分坚定的说道:“……无上前辈……就像我与您对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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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话,即便我不说,相信身为大道化身的您,应该也都能明白……可是,您却能够如此耐心的听我这个蝼蚁凡人,逐字逐句的倾诉这些琐碎的话语……想必,这其中是别有深意的缘故吧?……但很可惜,无知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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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知,现在的我,没有能力为乡亲们复仇……因为无知,我懵懵懂懂的生,又稀里糊涂的死,常常搞不清楚生命的意义……更因为无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生活在了一个,被早就设定好的剧本里?……那无形的大手,只需要轻易拨弄几个,能够遮蔽我视线的条件种子?就能让我疲于奔命?产生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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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上前辈,现在的我,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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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宿敌,但他不是「贡义村」惨案的真凶……而是:愚昧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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