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霍钦梵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桑洛宁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霍钦梵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霍钦梵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桑洛宁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霍钦梵也没有把桑洛宁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霍洛宁这头,照顾到霍钦梵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霍钦梵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霍钦梵问:“桑洛宁最近在忙什么?”
掐指一算,桑洛宁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
夏程:“回BOSS,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接了不少离婚案。”
说到最后一句,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
摔开手中拿着的文件,霍钦梵冷声一笑:“她这是提前先练手了。”
“……”
夏程。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桑洛宁为什么嫁给霍钦梵,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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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律所,会议室。
桑洛宁打了一个喷嚏,正想着谁在背后骂她时,主任转脸便看向了她,语重心长的说:“小桑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接离婚案?”
说着,又把其他同事看了一圈:“你们别欺负小桑年纪小是新人,就把不要的案子扔给她。”
桑洛宁一笑说:“主任,没有那么严重,我就当锻炼了。”
她和霍钦梵的这婚,到时候还不知道是一场怎样的厮杀,她先预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