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站得笔直,歇了一会气息平稳了下来,“对,他说他叫冬至,今日一直没见到他。”
男人冷嗤了一声,“冬至因窝藏外人,被少主拿去养蛊了。”
宋谨面色急剧苍白下来,眼里滚落大颗的眼泪。
宋谨再次鄙视了一下这个泪失禁的体质。
他有些急切地抓住男人手腕,唇瓣哆嗦着说:“我,我想见冬至,这不是他的错。要怪,也应该怪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既然拥有了这个体质,不具备武力值,他得要换种方法活着。
苗疆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充满了神秘又危险的色彩。
苗疆最出名的,就是各色各样的蛊。让人心里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惧怕着他们。
“当然怪你。”
一个高壮的男人走至面前,眼里带着一丝怨毒,
宋谨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少主让我来带你进去。”
先前去禀告的那个男人,恰巧出现在宫门口,解救了被恶狼盯上的宋谨。
——
“刚刚那人是谁?”
宋谨从男人身上收回目光,询问身旁带路的人。
“冬至的阿哥,牧云。”
男人转身立在门口,“里面不是我们能进去的地方,你顺着这条大道往前走就成,见到门口挂着骨笛的地方,就是少主的住处。”
宋谨道谢之后,捏紧自己的手指往内走去。
他低着眉头,残月宫里即使是在白日,一股阴森的氛围笼罩,后背无端的升起凉意。
宫墙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在日光下闪着银光。
而宫墙笼罩下,栽种着各色各样的鲜花。这种时刻,越是鲜艳,就越是危险。
「这些是什么花?」入秋之后,很多花都在凋零期,本不该在秋季绽放的花却在这里开得正艳。
【饲养蛊虫、制作蛊虫的材料之一,残月宫比较特殊。所以很多不合理的存在,在这里都很正常。】
前方的宫门雕刻着繁琐复杂的花纹,门檐上挂着银色细小的铃铛和香包。秋风一吹,铃铛出悦耳的响声。
在中间的那座宫门前,白玉金枝向上延伸,一根白骨笛子横挂在门口。
想来这就是那人说的少主的住处,宋谨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往宫门靠近。
宫门半掩,靠近门口时,板子打在肉体上的顿闷声此起彼伏传入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