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文和先生你神交已久,今日如久别重逢,也是真话。”
“呵呵,是儒无知,要不是今日华都督讲了,某居然不知文和你当年,竟这般临危不乱、善于应变。”
李儒笑呵呵地抬起了杯子,
“来,让我们为了你二人的久别重逢,满饮此杯。”
“呵呵,久别重逢么?”
贾诩面上古井无波,也抬起了杯子。
喝完酒,
见那华雄竟然准备起身离开,贾诩终究是没有忍住,
“华都督且慢,诩有一问,请教阁下。”
“哦?”
华翔有些意外,
你问我,我答了,该装的逼也装完了,你还想问我啥。
“诩想知道,当年那些往事,华都督是从何处,由何人处得知的?”
贾诩缓缓说道,
“毕竟,诩当年在危急之下,谎称乃是段颎的外孙,虽情有可原,却也算不得光彩……”
“哦,这样啊。”
华翔点头,
心想你贾诩装啥啊装,就这点事情,在你毒士眼里,还“算不得光彩”
?
你在乎这个?
你丫是那种在乎“光不光彩”
的人?
更何况,
我咋回答你,
跟你说,陈寿告诉我的?
还是,罗贯中跟我说的?
哎,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欲低调而你不肯啊。
“谁告诉我的吗?”
华翔微微一笑,微微俯身,隔着桌子,贴近了贾诩的耳旁,
“佛曰,不可说……”
随后,
华翔起身,微笑着,冲李儒贾诩二人拱手,
“华某还有要事,二位,失陪了。”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