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怎么还能不知道呢?他刚刚不是去商局办公室了吗?
林默补充,“还没确定,不知道韩厅会不会答应。”
“那就是还没调,你不劝劝?”
他压根就没进去,进去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理应挽留,可怎么挽留?
商贞菊的这种幡然醒悟究竟是一种心灰意冷还是要重新找回当初入队的冲劲?是一种怯懦还是一种勇敢?林默不知道。
因为不知道,所以无从开口。
他转头看着叶泽,“我没进去。我尊重商局的决定。”
商贞菊的办公室。
两人沉默良久,韩国栋放下手里的茶杯,“当年那个爆破烂尾楼的人还没找到,闻震东也没抓捕归案,商贞菊,你真放得下?”
他起身,“给你三天时间,再好好想想。”
一出办公室门,就看到在楼梯口的叶泽和林默。
叶泽和林默侧身,“韩厅。”
韩国栋“嗯”
了一声,他们不问,他便也不主动提刚才和商贞菊的谈话。
叶泽眼睛骨碌碌地一转,十分狗腿地道:“那个,韩厅,我送送你。”
韩国栋睨了他一眼,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知道你们商局要不要调职吗?”
“哈哈哈哈,那个,韩厅,你真英明!”
他先是一番尴尬地大笑,再是一番尴尬地夸赞,弄得一旁的林默都尴尬起来。
“他调不调职,你们应该去问他,不是问我。”
韩国栋没好气地说道。
“那同不同意还不是您一句话儿的事儿?”
他刚一说完,叶泽就摸脖子嘀咕。
韩国栋都快气笑了,沉吟半晌,还是不忍心,“申请书我给他退回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个被案子冲昏头脑的局长还会不会再写,他要再写我说不定就同意了。”
“不会不会,我保证不会。”
“你拿什么保证?”
韩国栋倒一下感兴趣起来。
“撒泼打滚,偷藏抢劫,保证商局的申请书到不了您的办公桌前。”
他说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果然,韩国栋严正道:“胡闹!还嫌你们市局在公安系统里闹的笑话不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