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脸怎么这么红?”
“5块钱也是钱,你别想赖账!”
“因为是给你买的我才不嫌贵!”
“林默,你怎么这么败家?”
“你好像有点儿烫。”
“我冷。”
“你有时候天真得挺招人恨的。”
“你恨我吗?”
“哈哈哈哈!嫌疑犯的家属有什么资格让受害者的家属问这句话?”
“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认为我身体里流的血脏?”
“这不是你的错,林默,别想了。”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
“为什么?”
“天生的坏种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砰!
冰冷的枪口如黑洞。
眼前的人跌落。
丛林树影重重,惊涛凶猛拍打着悬崖峭壁,浓稠如墨的海水似乎要吞噬掉一切,那人嘴角的讽刺冷笑如刀割裂他的心脏,他腰腹的血染得他眼睛猩红。
砰!
他朝他开了枪。
他摔下去了!
闻山,闻山……
医院白色病床上的人猛地惊醒,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急促地喘着气,浑身冷汗,眼角的泪痕未干,濡湿鬓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