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惊吓,只是想到故人,一时失态。”
魏向晚道,她真怕了,要再露出失神模样,亓肇就要让人化符水给她喝了。
“陛下也是关心娘娘。”
王亦慧乐见陛下和皇后感情好,“昨日家里来了个稀客,吏部员外郎的妻子来求见,没头没尾给了我一个簪子,说要我转交给娘娘。”
“那是驸马的长姐,她应该是听母命心事。”
王亦慧拿出簪盒,“娘娘知道?”
“要我说,娘娘不必蹚这趟浑水,长公主对驸马多有偏执,过问一句都会得罪她,何况驸马母亲所图不小。”
魏向晚打开簪盒,露出果然的神色,“这支簪子是妙珍母亲的陪嫁,当日就是用这支簪同李家订下的婚事,等到妙珍及笄礼上插回去,就要迎娶她过门。”
“这件事嫂嫂不必过问了。”
魏向晚关上盒子。“你回去后同莺哥说一声,让她找李夫人,她知道怎么办。”
莺哥没有随她进宫,而是嫁给了魏家管事,手里管着魏向晚的陪嫁庄子和铺子。
“这个簪盒也交给她处理吧。”
虽然魏向晚看不上李兰道,但是在她转移孔妙珍尸时就已经想好,她就是偷,也要把李兰道的尸偷出来和孔妙珍合葬。
李兰道没变心,两人就合葬,修夫妻墓。
李兰道要是变心了,就把他弄成跪姿葬在妙珍下,让他永生永世忏悔。
所以在李兰道和亓令月新婚那段时间,魏向晚和莺哥翻来覆去的谋划怎么瞒天过海偷李兰道的尸体。
莺哥那有足够多的应对方案,如今只要找到合适眼下情况的方法就行。
王亦慧将簪盒给了莺哥,让她去找李夫人,莺哥了然。
王亦慧忍下好奇,没有问她,只是晚间睡觉的时候问魏虑,“郎君可认识一个叫妙珍的女子?”
“孔妙珍?”
魏虑看她,“有段时间没听说过她的名字了,你从哪听的。”
“从娘娘那。”
“孔妙珍是娘娘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