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其中一个哭腔地哀求着说,“官爷我们可什么也没干呐,要是我们杀了兵爷爷,我们就不会向你们来报告了。”
一个押解的兵,推了那个哀嚎的人,说,“你去跟大人说,跟我们说,也是没用。”
两个报告人仍是口不停歇地来到了大堂之上,被押解的兵士,在他们后边踢了一下腿弯,“扑通”
一下,他们两人就跪在地上。
堂案正中坐着阎柔,阎柔把惊堂木一拍,“啪”
的山响,说,“你们是如何杀害官府信兵,从实招来!”
“不是啊,大人,不是我们呐!”
两个人齐声没调儿地说道,极力为自己开脱。
说他们是堂兄弟两人,到南门外戚家庄赌钱,怎么怎么在路上遇到一个年轻的小生,说了如何如何,害怕他们二人,骑马就跑了。
他们俩如何如何到了沟渠,把一匹断了两条小腿的马,从沟渠里拽出来,看到马的身下有一个官爷的尸身,就前来报告。绝不是我俩所为,要是我们所为,我们就溜之乎也,也不能来官府报告。
阎柔说,“有人证明你们这几日的行踪吗?”
那俩人说,“有有有!”
阎柔问押解的兵士说,“证人是否带到。”
兵士说,“依据这二人所说,证人已然带到。”
阎柔让传证人。证人传唤上庭,证明这二人没有杀害信兵的时间。阎柔又问那两个报告的人,说他们见到的那个年轻的小生,长得什么样子?二人就说。
阎柔说,“再见到那个小生,你们还能不能认得?”
二人想了想说,“能,能认得。”
阎柔对兵士说,“你们多派几个人,和这两个人在城里挨家挨户搜寻,把那个骑马的小生找到。”